01
搬家的這天,氣溫高得不像話,好像下一刻我就直接被烤熟了。
對於我要轉學的決定,家裏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一副隨便我的樣子,而後就毫不拖拉地給我辦好了轉學的各種手續,在新學
期開始的時候讓我順利地進了南大。
不過,一同長大的死黨和閨密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的。江昭遇是舉雙手讚成,作為他的未婚妻,我對於他肚子裏的那點兒花花
腸子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之所以不反對,隻是因為可以在我的“掩護”下玩得更歡快些。而許輕煙,如我預料中的那般把我罵
了個狗血淋頭,就連幫著我一起搬東西時,也是罵罵咧咧的,指責我忘恩負義,重色輕友。
許輕煙是那種越理她就越起勁的人,於是,一路上我都沒有反駁一句,由著她說。
“衛笙歌,如果不是看在和你十幾年的情分上,還曾幫過我大忙,以後我就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從此相忘於江湖了。”幫我把
東西都搬到租住的地方後,許輕煙丟下這句話就踩著高跟鞋走了,連招呼也不跟我打。
許輕煙向來嘴硬心軟,她這模樣我從小到大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於是對著她的背影不以為然地笑著說:“舍不得我就直說,
矯情個什麽勁兒!我又不是你男人。”
“呸,我還舍不得你全家呢!”許輕煙一邊下樓一邊罵我,她好像泄憤一樣,把高跟鞋踩得“嗒嗒”直響。
其實許輕煙罵得沒錯,我是有些重色輕友,我會轉來南大,確實是為了“美色”。
那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江昭遇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叫我去南大看他的新一任女朋友,說是新一任,其實隻是他單方麵看上
了人家,而人家理都沒理他,自始至終都是他一廂情願。
我很樂意看江昭遇吃癟的樣子,當下就興致勃勃地應邀了,不是因為我大度,而是我和江昭遇從來都沒有將兩家大人給我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