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安德烈將音穗衣帶到了夏天禦的住處,在安德烈停車的時候,音穗衣就無聊地去敲門,卻發現門竟然是開著的。她好奇地張望了下,因為門縫太小而看不見裏麵的情況。
“小……”一個“心”字安德烈還來不及說出口,“嘩啦——”音穗衣站在門前被冷不丁地潑了一身的冷水,渾身濕答答地站在玄關處,整個臉都呈現抽搐的樣子。
這,這,這到底是什麽?!
隻見屋內一大一小兩個帥哥笑得前仰後合,紅色短發的夏天禦將弟弟特特抱在懷裏,兩個人笑成一團,不停地拍打著地板,好像看到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安德烈無奈扶額,同情地看了一眼音穗衣,她憤憤地瞪著他,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大的那個叫夏天禦,就是你要保護的人,小的那個叫特特,是他的弟弟。”安德烈掏出手帕替音穗衣擦拭著臉頰上的水,她僵硬地衝著他扯著嘴角,一副“你早幹嗎去了”的模樣。
音穗衣打量著眼前那一大一小兩個人,被稱為夏天禦的男生,有著頗為帥氣的五官,紅發下是冰冷不屑的眼神,與發色形成鮮明對比。
黑色的雙眼中噙著冷漠與蔑視,似乎對她的到來很不滿。最誇張的是那些耳環,略微有些閃到音穗衣的眼。
視線的相對,音穗衣自認為很淡定,沒有露出什麽異樣。可不知道為什麽,對麵那個叫夏天禦的男生,像是對她有很大的不滿似的,死死盯著她不放。
再看那個小的,明明是個小不點、小鬼頭,偏偏擺出大人的模樣,學著他哥哥的樣子,蔑視地瞅著音穗衣。
直覺告訴她,這事略微有點難辦了。
“這個就是新來的保鏢?好笨啊!”特特雙手叉著腰,明明不到一米二的身高,卻高昂著頭,嘟著嘴,一臉驕傲地瞅著音穗衣。
音穗衣惡狠狠地瞪著特特,不用想也知道這種惡作劇是這兩個人搞的鬼。如果換做以前,她早就一人一巴掌拍到他們吐血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