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我才和樸涵睿把他的新家收拾好。
樸涵睿決定宴請整個拉麵幫的人,畢竟當初在銀尚學院的時候,樸涵睿最熟悉的不是那些大少爺大小姐,反而是這個平民社團的人。
派對很熱鬧,拉麵幫一行人玩了一陣後,又風風火火地全走了。
“哎呀,搞得亂糟糟的。”我有些鬱悶地看著仿佛被打劫過的屋子,彎腰認命地收拾起來,誰讓我一點都不喜歡雜亂的地方呢?
樸涵睿一把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動作:“你不要管了,明天我自己收拾,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房間吧。”
對哦,我還沒看過樸涵睿的房間呢。
於是,我順從地跟在樸涵睿身後往他的房間走去。
白色的天花板上懸著一盞吊燈,粉藍色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畫。我有些驚喜地轉身看向樸涵睿:“你怎麽會有這幅畫?”
“你的東西,我說什麽都要搞到手的。”樸涵睿瞟了我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這幅畫,是我在樸涵睿來和我告別前畫的。
“咦,這個瓶子……”我猛地湊到樸涵睿的床頭櫃旁,這不是當初我扔到海裏的那個瓶子嗎?
突然,我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樸涵睿低沉的聲音:“怎麽了?”
“這個瓶子你怎麽得到的啊?”我疑惑地問道。
“哦,我去美國旅遊的時候,在沙灘上撿到的。我們的緣分可是上天注定的喲,大海可以做證。”樸涵睿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戲謔。
頓時,一股熱流衝上腦門,我鬱悶地嘟起嘴巴。
真是的,那我當時畫的畫豈不是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夠啦,以後我在樸涵睿麵前豈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我以後要跟我們的孩子說,不是爸爸追的媽媽,是媽媽追的爸爸喲,如果不相信,爸爸我可是有畫為證的。”樸涵睿調皮地從我手中一把奪過瓶子,笑眯眯地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