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的某個早晨,籃球場難得的喧嘩。
衝著一個空當,帶著兩本厚重的英語課本,邢戰心血**地從林蔭道跑到球場上,歡快地奪過籃球,原地丟出一個三分球,看著球拋出完美的弧線精準入籃,他高興地吹了一聲口哨。
“喲!邢戰,一大早心情那麽好?”
“當然了,難得最近沒有討厭的人來煩我啊!”邢戰咧著嘴,對著穿耳洞的低年級學弟說著隻有精英派內部人士才聽得懂的暗語。
說起來也奇怪,按照陳納溪好戰的性格,自己的好朋友被無理由甩了,應該早就生氣地上門興師問罪了吧?
“你是說陳納溪嗎?聽說他和秋尚徹底鬧翻了哦!”
“拜托!半個月前大家也是這麽說的,後來還不是……”邢戰不以為意地說。
“但是聽說這次很嚴重哦!不是冷戰而已,已經上升到肢體衝突了!”
“哇!不會吧!那一定很壯觀,看秋尚那個小身板,一定被揍得很慘吧?”邢戰驚異之餘,帶著些幸災樂禍的語氣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陣子他們挺低調的。”
“這次又在搞什麽?平時看他們那麽好,到底怎麽回事?”邢戰的眼神閃閃發亮,八卦雷達全麵開動。
“我也不知道。”學弟攤手。
一路上邢戰都在滿麵春風地回味著這個絕妙的八卦,但是很快這份心情被人打斷了。
“喂!一大早的在想什麽?一副撿到錢的樣子!”教室外邊,突然冒出來的封真搭上他的肩。
“何止撿到錢,我撿到鑽石了!”邢戰得意地挑起一邊眉毛,“你知道貴族派的秋尚被他的寵物們拋棄了嗎?不抓住機會好好嘲笑一下簡直對不起我的良心……”
“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不如好好陪著果果。”封真顯然一點也沒有為他的小道消息感到興奮,他表情嚴肅地打斷他的話,“你應該知道阿姨的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