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苗苗為什麽突然變得奇怪,出於擔心,我決定先把她送去醫院檢查檢查。
走出小巷的時候,我賭氣地邁著大步走在前麵,司藤則背著苗苗跟在我後麵。我再也不能跟他說話了,不然我一定會被他氣死。
“你生氣了嗎?”走了一段路,司藤快步追上來,和我並肩。我懶得看他,閉口不語。
拜托!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這還用問嗎?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司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知道?哼!那你幹嗎裝出一副好像知道的樣子?害我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然後你告訴我你不知道,你這不是調戲我嗎?
“不要生氣了,我請你去我的店裏免費吃一個星期的糖果,好不好?”司藤繼續說道。
糖果?免費的?還可以吃一個星期……
我似乎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不行不行!咬緊牙,我再次堅定自己的決心。
這個渾蛋居然想用糖果**我?我木小婉是那麽沒有立場、沒有原則的人嗎?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幾顆糖果哄住?
堅決不屈服於司藤的“糖衣炮彈”,我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走了幾步,發現司藤並沒有跟上來。
“幹嗎?”我回過頭,隻見司藤幽怨中又帶著一點兒委屈地望著我,好像我是拋棄了他的“陳世美”。
“我剛剛可是救了你的……”司藤回答道。
聞言,我半天說不出話,道德和良知狠狠地鞭笞著我的內心。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情緒,盡量保持良好狀態——所謂良好狀態,就是控製自己不再“恩將仇報”,對我的“大恩人”使出過肩摔。但是,對著他這樣的人,這真的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快點兒走吧,我們要趕快把苗苗送到醫院去。”我平靜地說道。
“你肯理我了?那是不是就代表你不生我的氣了?”司藤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