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閱卿哲站在蔚緣麵前的時候,蔚緣心一橫,直接撲進了他懷裏。
他沒穿外套,隻穿著一件襯衫,外麵套著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因夜裏山中溫度極低,布料也有幾分冰涼,她抱著他的腰,覺得他好像比之前清瘦了幾分。
他低頭看她,摸了摸她的發絲:“別害怕,我來了。”
其實她剛才就已經不怕了。
蔚緣在他胸前蹭了蹭:“你好像瘦了點?”蹭到他不怎麽厚的衣衫,她反應過來,連忙跳開,拉住他冰涼的手:“你怎麽不穿外套?”
他笑笑:“走得急,沒事。”
她蹙起眉,握緊他的手:“你還說沒事,曹秘書都說你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我們別在這裏站著了,先回去穿外套?”
他回握住她的手:“你在我旁邊,我就不冷。”
蔚緣“撲哧”一聲笑了:“閱卿哲,你變得好肉麻。”
閱卿哲的眉眼映著月色,格外動人:“因為是你啊。”
他曾嚐試過極限運動,在世界最高峰北麓五千米以上的高度定點跳傘;也曾在挪威速降滑雪。可那些在冰天雪地、寒風刺骨中追求刺激與升華的瞬間,都比不上此刻她站在他的身邊,將他的手攏在滾燙的手心裏。
他忍不住失笑:“我真的不冷,我沒那麽虛弱,你放心。”
她才不可能放心,她越看閱卿哲越覺得他楚楚可憐,讓人心疼不已,抱起他的手嗬了好幾口氣:“你手都涼成這樣了。”
“那是因為擔心你。”他垂下視線,想了一會兒,“蔚緣,我們是不是該有個孩子?”
蔚緣一臉震驚。
他笑笑,將她抬起的手拉下來:“因為你實在是母愛泛濫。”
蔚緣:“……”當她聽不出來他在暗暗嘲諷她一樣。
她哼了一聲:“閱卿哲先生,我們現在還沒有複合,你跟前女友提出這種請求,可是非常不禮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