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要是這個故事的大反派，我也會助紂為虐，他可勁兒壞，我可勁兒寵！
——尹家家訓
肖晨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盯著趙北笙試了一件又一件的禮服。
不愧為衣架子，連披個麻袋都能披出拍大片的既視感。
“舅舅。”趙北笙將領子翻好，顯然心情十分愉悅，“我欠你錢了嗎？”
“你主語賓語用反了，你要是能欠我的錢，我做夢都會笑醒。”肖晨喝了一口咖啡。
“那你為何從我試第一件衣服就用這種看‘殺人犯’的眼神看我。”
肖晨被咖啡嗆了一下。
“我就是有一件事沒想明白，沈澤不是從小就看你不順眼嗎，怎麽自從他接手了華裳後，反而讓步，幫弄色接下了好多大單……甚至於連沈藍依那兒，他也是向著我們，斷了沈藍依回國的機會，將她困死在國外。”肖晨頓了一下，“他腦子抽了嗎？”
趙北笙輕笑：“舅舅，你以為我們掌握‘華裳’這麽多的機密，是憑空變出來的嗎？”
他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
“沈澤這個人，確實從小就不喜歡我，不僅不喜歡，還看不起我，還覺得我就是個智商很不在線的鄉下廢物。”趙北笙緩緩道，“所以以前對我並沒有什麽戒心，想要抓住他的辮子倒也沒花費多少勁兒。”
肖晨一愣：“所以說你那個安插在‘華裳’的內應是……”
“唉，所以他對我的態度近幾年確實越來越不好了，雖然以前是為了掩人耳目裝作一副想宰了我的樣子……但我一直懷疑他是真的想宰了我，而且當年我拉住南箋時，他也見死不救隻帶走了沈藍依。嗯，不過他乖的時候，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合作夥伴。”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心情更加愉悅了，“計算機技術也不錯呢。”
肖晨：“……”
這人太可怕了。
與此同時，尹南箋從門外笑嘻嘻地跑進來，手別在後麵跟領導視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