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很不幸地抵在他的**,此時溫度清晰地隔著衣服通過熱交換傳到了我的腿上,然後又通過反射神經傳到了我的大腦中,於是我,我淩亂了……
一個人如果遇到一件窘到極致的事情,最常見的第一反應就是,呆。此時我也不例外,我的大腦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個熱源吸引了,於是我呆呆地趴在鍾原身上,沒動。
鍾原躺在地上也沒有動,他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大概是被我壓得太慘,他呼吸都有些困難。此時他喘著粗氣吃力地說道:“木、木頭,你不會打算在這裏就把我非禮了吧……”
我聽他這麽一說,神經恢複正常。我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低頭不敢看他。此時我的臉上仿佛塗了層辣椒一樣,火辣辣地難受。蒼天啊,太丟人了!不對,是鍾原,是鍾原丟人!
鍾原從地上坐起來,雙手向後撐著地麵:“木頭,你果然熱情。”
我惱怒地瞪他,卻對上了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於是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明明丟人的是他,為什麽幸災樂禍的也是他!
此時鍾原又欠扁地說道:“不過你就算再熱情,也要分個場合吧?”
我捏了捏拳頭,又放下了。算了,這是個意外,細節問題我們不做過多討論,尤其不能跟鍾原這種家夥討論!
回去的時候,在車上,有人詢問鍾原挨了那一下子感覺要不要緊。鍾原淡定地搖頭:“沒關係。”
於是開始有人起哄開玩笑,說什麽這種事情搞不好會影響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要不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雲雲,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表情,猥瑣到歎為觀止。
鍾原依然淡定地搖頭,補上一句:“真沒事,沐爾可以做證的。”
那一瞬間,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我坐在鍾原旁邊,閉著眼睛裝死,順便在大腦中把這家夥淩遲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