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洗手間事件之後,沒幾天我突然發覺我真正被人排擠了。
不過也就是故意不言不語,把你當透明裝作看不見,了不起就幾句嘲諷,倒也沒什麽。
然後林悅悅也不好與我太親近,我覺得她是那種沒有人搭理她就活不了的人,所以挺理解她,倒是她上課經常偷偷摸摸給我寫紙條,再偷偷摸摸的塞給我,小圓臉裝得挺嚴肅,明明就是同桌。
她說小楓你慘了你慘了,現在宿舍那邊談你和蕭朗談到快翻天了。
才知道不過三兩天的光景,我被人研究了個透徹,說我本來看中的是賀冠宇,一被馮瑞嘉捷足先登就轉移了目標。
說賀冠宇受不了我申請換位置,之後不和我交談一句,說大家認為連蕭朗那麽開朗那麽百無禁忌的人也不搭理我,絕對有問題。
嘿!神奇了,我自己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問,那我怎麽勾搭上蕭朗的,結果回答是我死不要臉纏著他。
我呸!
反正事情發展到最後我成了用武力威脅,M中出來的女混混加不要臉的第三者。
我就納悶我都被形容成這樣,而接受我威脅很沒骨氣的蕭朗居然屁大事都沒有。
最後林悅悅說現在女生那邊挺團結的,加上幾個有心人的攪和,她連插個嘴都被罵,而且被嚴肅警告了。
她就問我怎麽辦啊怎麽辦。
我幫她把寫得滿滿的條兒毀屍滅跡,回了張條說你離我遠點就是了,我沒事。
她說她那好吧,那她就當臥底了,她說,“神為什麽是神?因為神不是人!但神當不了臥底,所以我是強人!”
唔,很強……
我坐在位置上想了想我現在的處境。思前想後突然開竅,意識到自己是被蕭朗拱到第三者的身份上,他的確有個影響力,所以他那天早上的故意行為算是起作用了。
唔……輿論的確能逼瘋一個人,但可惜,我不屬於這個圈子,心裏倒沒有太強烈的感覺。而且我覺得她們用錯了方法,如果是我,估計會直截了當的讓當事人知道,這樣比較有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