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勳麵帶滿意的微笑,“榮譽。楊勳,本官再問你,你可知道,你在六扇門,當命從何人?”
“大人,屬下自八年前入六扇門,一直聽令於展捕頭之命啊。”
“那展天義又命從何人?”
“當然是洛大人。”楊勳說時一怔,看著洛丞中詫然道:“大人,您的意思該不會是說,要調我離開展捕頭吧?”
洛丞中搖頭道:“本官並非要你離開天義,反而要你好好的跟著他,並且,將你所知的狀況,時時上報與我。”
“啊?”楊勳徹底愣了。他聽得出來,洛丞中這分明是要他暗中監視展天義。可展天義明明是洛丞中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為什麽他會忽然的對展天義起了疑心呢?“大人?為什麽呀?難道隻是因為,這幾日的藏身不報嗎?”
洛丞中淡然道:“非也非也,你不必擔心,在本官的心裏,天義仍然是我之心腹。隻不過,自上次京城一別,本官心中一直有個疑惑。天義可謂是一表人才,有勇有謀,可他為何單單不通男女之事?”
楊勳猶豫道:“或許……展捕頭隻是一心在案子上,無暇顧忌旁事吧。”
“哦?你當真這麽認為?”洛丞中挑眼注視楊勳,“你難道真的一點兒都不覺得,天義對那個千手神門的掌門人,特別的不一樣嗎?”
楊勳:……
在楊勳的心裏,展天義對時玥的不同,那何止是覺得,簡直就是罪證確鑿,不容質疑的,隻是他的那位展頭兒,死鴨子嘴硬,打死不承認罷了。
隻看他的神情,洛丞中笑道:“你看,你也看出來了是吧?”
“呃……,大人,身為屬下,不敢妄議上官私事。”
“嗬嗬嗬……,你不敢妄議,本官也非長舌婦,對於天義的私事,自是不想多加幹涉。隻不過,這次的那個人……實在不同,那可是朝廷通緝的重犯,千手神門的掌門啊。”洛丞中歎聲道:“若是我們多心也就罷了,可若是天義當真對那賊頭兒……,我隻怕他因此,會公私不會,徇私枉法,最終落得個身敗名裂之名。本官……實在不想看到那一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