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一番,展天義背起沈奪上車,時玥也跟上車,見展天義看她的眼神異樣,“幹什麽?我怕你把他丟在半路上不管。”
展天義沒說話,將沈奪安置在車內,對時玥道:“照顧好他。”
“還用你說。”時玥憤憤然朝他努鼻子。
羅武也想上車,卻被車頭的展天義攔著,回頭對楊勳道:“把這小子看好了,他的掌門那麽講義氣,不會丟下他不管,自己跑了的。”
“是!”
這個死條子,這種情況下都還在防著我……
車裏的時玥氣得兩腮脹起,像極了一隻塞了一嘴瓜子的倉鼠。
展天義駕車抄小路下山,找了小城內的一家醫館,給沈奪看病。
大夫給沈奪一翻檢查後,道:“你們說此人之前受過重傷,失血過多,造成了一段時間的昏迷。”
“是啊,是這樣的。”時玥道。
“方才我為他把脈,發現他體內的元氣已經恢複,單從脈象上來看,他的傷已經好了,隻需多加調養便是。可是,他為何醒來之後,變得毫無反應,這個……就很難說啦。”大夫眉頭緊鎖,麵色並不太好看。
“大夫,他還能不能好啊?”時玥道。
“這個不好說。”大夫捏須,“像他這樣的病症,老夫也隻在醫書上見過,並沒有真正遇到過。若說要治的話,也隻能盡量一試,以針刺的方法,為他打通脈絡,疏通神經,到時再來看看,他可否恢複。”
“如此可有風險?”展天義又問。
“通常針灸並無風險,隻不過,病人本身身上就有重傷,有些針刺的穴位,伴有劇痛,我怕他承受不住。”
時玥擔心,她不希望沈奪受到任何的風險,臉上顯得有些猶豫。
展天義看得出來,時玥很關心沈奪,他的手停在時玥肩頭的半空,遲疑片刻後,還是撤了手。“大夫,有沒有更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