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時玥拉了長音道:“這麽說,有人懷疑,這仕女圖就是當年劫鏢案中被燒的畫兒?”
羅武豎起大指,“掌門就是掌門,果然是一點就透。當日我隔壁房的那幾個人也是這麽說的。他們說,兩幅不僅是同一幅畫兒,而且,很可能當年的劫鏢案,就是虎威鏢局監守自盜,故布疑陣,還不惜將托鏢人殺了,目的是想把那幅寶畫據為已有。”
時玥尋思了一會兒道:“五年前監守自盜,五年後真相被人發現,所以被人報仇?……噝~,可是,托鏢人不是死了嗎?誰會去尋仇呢?難道是他的親人?”
“那個人哪兒有親人呀?當年不過是按察使家裏的一個下人而已。”羅武不以為然道:“那天隔壁房的那幾個人說,那幅畫兒原屬於一位按察使大人,他們懷疑,是按察使家中的下人把畫偷了,私下賣給他人,結果被虎威鏢局黑吃黑,最後連小命都沒了。”
“哇~,這麽離奇呀……”時玥想了半天,感覺自己大腦要廢,便捏了鼻梁,“算了算了,再想下去,我要抑鬱了……”她張開一隻眼睛,斜眼去瞟一旁毫無表情的沈奪,輕輕戳了他胳膊一下,“大俠,你能看得透嗎?”
沈奪身子動了動,猶豫了一會兒道:“道聽途說的東西,不足為信。”
“誰說的?”羅武很不爽,當時跳了起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不知道啊?”
沈奪懶得多說,起身往門外走。
“你要去哪兒?”時玥問。
“你們太吵了,我去你房裏睡。”沈奪說完開門走了。
羅武氣鼓鼓的,“那家夥怎麽這樣兒啊?要麽不開口,一開口就冷言冷語。”
“有本事的人,總是性格古怪的。別太計較。”時玥道。
“誰說的,小玥你也很有本事啊,你也沒他那麽怪啊。”
時玥抿嘴看著羅武,嗯……誰知道以前的我,有沒有什麽怪癖呢?說不定,也喜歡留下一枝花,一隻鞋什麽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她做的案一樣。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