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裏的人都已經散去,田天這才緩過神來向韻玲兒問道:“玲兒,你是不是有點衝動了?這家夥看來背景很深的,不會我們就這樣又要跑路了吧?”
“你看來還是對這裏的情況看不清楚了,這個無罪城明顯是城主府說了算的,這個什麽工會又是獨立在城主府之外的,你要是城主能容忍這樣一個組織存在嗎?隻不過這裏的煉器師和煉丹師太少了,又都被這個丹器工會控製在一起,所以城主府沒辦法隻能妥協,而現在我們的出現才有機會打破這個現狀,所以不要以為我們就沒有後台,任何一個商會想要發展就必須學會在壓力中生存,我們又處於這樣一個縫隙之中,拉一邊打一邊的道理你們不會不懂吧,你們等著看好戲吧,我估計很快城主府就會來人保護我們了。”韻玲兒自信的說。
店裏的三個男人仿佛看見了一個怪物,韻玲兒在他們的眼中一直都隻是一個性格衝動的小女孩,再加上韻玲兒的外表看起來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對於形勢的分析頭頭是道,看上去就像一隻修煉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關長生不禁上前認真的看了看韻玲兒的頭說道:“我現在想打開看看,這裏麵到底裝的都是什麽,我現在終於感覺你和天哥是一對兒了,簡直是坑人到家了,你說說下一步怎麽辦吧。”
韻玲兒這次倒是計較關長生的胡言亂語,反而是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們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條,我們投靠城主府,相信他們會有誠意和我們談的,我估計會提出不少條件,之後我們就會變成城主府控製修士的工具,我們也就不會有離開無罪城的機會了,除非我們的修為能突破到讓他們忌憚的地步,要不然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家小店吧,好處是在這裏能有一個很強大的靠山,以後不用再擔心生計了。”
看到韻玲兒沒有了再說下去的意思,海風著急的問道:“別賣關子了,第二條路呢,我可不想一直呆在這個鬼地方,再說我們都說了十年之後要重新回到宗門的,這件事總不能食言吧,現在二長老和我師傅估計已經頂著很大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