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墨羽把桌上的幾個碗盤收拾幹淨,他走出屋外,看見梅傅陽正獨自在樹下乘涼,
墨羽心頭一酸,想道:“梅前輩在惡人穀中自己一個人生活這麽多年,也不知道是什麽給了他勇氣麵對這種孤獨。這麽多年來他都是這樣獨自對著明月渡過千百個黑夜,這其中的辛酸苦楚又有誰能體會呢?”
看著梅傅陽落寞的背影,墨羽不禁想到了卓錫田,這兩人的命運又是何曾的相似,都是在孤獨中生存,默默的忍受著黑夜的侵襲。
墨羽緩緩走上前去,可能是下午他昏迷的時候梅傅陽幫他治療了一番,現在走起路來反而輕快了許多。
墨羽悄無聲息的走到梅傅陽後麵,想要開口問他是如何渡過這麽多個孤獨的黑夜的,卻又怕觸到他的痛處,梅傅陽察覺到墨羽就在他的身後,平聲靜氣的說道:“我在惡人穀已經獨自過了十八年了。”說話之中帶著一種既感無奈又覺心酸的語氣。
墨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前輩的意誌力之強,實在是世間難出一二,晚輩曾經有幸認識過一個因為誓約替他人守了十年的高手,單單十年就讓晚輩敬佩不已,沒想到前輩竟然……”
“也罷,這些事情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說吧,現在我有一些要緊事要教你。”梅傅陽平緩的說道。
短短一個下午,梅傅陽對墨羽的態度較之前已經柔和了許多,沒有像最初見麵時的那般冷酷無情,這個倒是讓墨羽較為慰藉。
“不知道前輩又有什麽事情要囑咐我的?”墨羽問道。
“你的劍法很厲害,如果你能恢複靈力單憑這一門絕學那兩隻牛人又如何是你的對手,隻可惜你現在靈力全無,即使有了我輸送給你的靈力,隻用劍是殺不了那兩隻皮糙肉厚的牛人的。”梅傅伯說道。
墨羽驚道:“劍殺不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