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牧回到遊騎營與陷陣營剩餘將士所在的地方之後,眾人並沒有休息。
而是在相互幫忙處理傷口和清點尋回來的重甲,這些可是他們的寶貝疙瘩。
胡塗看到嬴牧回來之後,率先開口喊道:“牧哥兒,咋回來這麽晚呢,你認識百裏將軍?”
“牧哥兒可能不認識他,但是百裏定山肯定會認識他的。”
“啥意思啊?”
“百裏定山以前便是在前軍,而前將軍和牧哥兒有不少的關係哦。”
還沒有等到嬴牧回答,率先回答胡塗問題的是百裏青,百裏青一臉微笑的走到嬴牧麵前,隨後給了他一個擁抱。
“怎麽樣?百裏定山好相處吧?”
隻是百裏青話雖如此,語氣卻很有意思,至於什麽樣的意思,可能就他和嬴牧知曉了。
“還行吧,就是有點不好喘氣。”
“哈哈……”
百裏青的笑容有些肆無忌憚了,這才是他不願意離百裏定山太近的原因,從小都是如此,有時候迫於威壓,不得不湊近百裏定山而已。
胡塗卻被二人的對方搞得一臉的懵,不單單是胡塗,身後的眾人也是如此。
到現在,他們若還是將嬴牧的身份猜出大概,他們或許也就不用繼續在軍中混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們早死了。
能夠活到現在的,不說騎戰能力和步戰能力,就說腦子,都不會太差的,如此惡戰之下還能存活,沒得腦子斷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牧哥兒,來給兄弟們說說唄……”
“說啥?”
“你就裝吧,在座的兄弟們,誰還不知道你和大將軍還有校尉大人的關係啊,說給兄弟們聽聽嘛……”
雖然他們的時日不算太長,但是經曆過共同的惡戰之後,早就將彼此當成可以交命的兄弟了,再說了,嬴牧當時劈砍犬戎主將的過程都被他之前的那些兄弟給全部說出來了,有群眾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