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哲最後是蹦蹦跳跳回到範府的,反正就是高興。
接下來幾日,範銘哲倒也沒什麽大事可以幹,就四處逛逛,有時候偷偷溜進楊天基的書房看些“經典作品”,幾乎每次都是被楊天基給轟了出來。
至於紫虛,上次那件事一發生,太清觀都不敢輕易放他出去了,範銘哲嚐試帶離了兩次都沒成功,至於和方丈理論,抱歉範銘哲還沒有那個水平,幾句話就給範銘哲整的啞口無言。
幾次碰壁後,範銘哲也就隻好放棄了,隻是自己每次去找紫虛的時候都會給他帶些吃食、小玩意,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紫虛,那個老道士真不講理,怎麽能因為一次意外就剝奪你追求自由的權利了呢,可惡的是我偏偏還講不過他。”
範銘哲手中拿著一根糖葫蘆,有些不快地說著。
聽著範銘哲的話語,紫虛笑著瑤瑤頭勸慰道:“範施主,此言差矣,師尊隻是關心我罷了,對於我來說,在這道觀中倒也是自由的呀,再說了師尊又不是真不準我出去了,是不準我和你單獨出去而已。”
聽到此,範銘哲惡狠狠地咬下一塊山楂,沒再說話,他就這般不靠譜嗎?
隨後範銘哲和紫虛又聊了許多別的話題,見天色不早也就得回去了。
範銘哲平靜地說:“紫虛,我明天得回清溪了。”
“範施主一路保重。”
說完後,二人互相作揖,就此告辭。
範銘哲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回範府,一路上倒是買了許多吃食,和一些漂亮的小玩意,想來若煙看到這些東西應該會很開心的吧,範銘哲走著時不時傻笑一聲,在後麵提著兩大袋東西的阿亮倒是一言不發。
回到範府後,範銘哲簡單吃了個晚飯,就早早睡去了,畢竟明天還得在馬車上度過一天嘞,可不得好好休息一下。
範近這些天倒是忙得很,直到子時才從外麵回來,這可苦了柳青青了,本來睡眠就淺,範近回來弄點動靜她直接就醒了,不過今日柳青青卻壓根沒睡,腦中一直想著範銘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