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待遇總是最好的,此刻躺在**任由曹若煙喂著雞湯的範銘哲就有這樣的感受,以前哪裏享受過這種待遇呀,其實範銘哲現在身體沒什麽毛病,就昏了一下而已還不至於這麽嬌弱。
不過就是不知道先生、若煙他們這麽緊張幹什麽,用範銘哲的話來說,反正又死不了有什麽要緊的,不過現在範銘哲肯定不會自找沒趣。
曹若煙看著麵前的範銘哲軟軟的道:“師弟,今天的事情是師姐不對,對不起師姐不應該拿天牛嚇唬你的。”
範銘哲倒是無所謂,隨意地說:“師姐你就被自責了,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係,我是自己摔倒的,再說了這次的罪魁禍首怎麽著也得是那個‘八角兒’吧,而且我又沒受什麽傷,師姐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了。”
聽著範銘哲的安慰,曹若煙開心的笑了一下,範銘哲也瞧見了這瞬間的美景,這安靜下來的若煙還真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氣質呀,二人隨後倒也沒在說什麽,一整碗雞湯下肚範銘哲一臉滿足。
接下來幾日範銘哲倒沒有亂跑,活動範圍也僅有村學的這個小院子,每天還要定時喝那個苦逼的中藥,不過好在每天也能平嚐到曹若煙親手熬煮的雞湯,倒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樣的生活也持續了一周時間,範銘哲每天倒是過得舒坦,經過這多天的撲克牌學習,村中孩童們也擁有了一定的水平,範銘哲也算是狠狠過上了一把賭博癮,不過錢肯定是沒有的,範銘哲也不會和他們賭錢,充其量就以魚為賭注。
也因此範銘哲除了雞湯以外,每天就以魚為食,在吃下去範銘哲覺得自己就要變成魚了。
“哎呀,先生呀我不想吃魚了,咱都吃了這麽多天的魚了,在怎麽下去野貓瞧見咱都要饞得走不動道了。”
範銘哲跑進曹柯房中,坐在曹柯身邊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