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哲接下來十幾日還真是聽從楊天基的囑托,沒有亂跑,主要是也跑不了一直躺在**養傷,不過這次倒沒有範銘哲期待的若煙溫柔形態,主要也不方便。
今天村學也就剩範銘哲和曹若煙兩人在,曹柯和阿亮今天跑雲林縣去了,說是要打探下蘇州城中的消息,範銘哲心中也很想知道,也就讓他們快去快回。
“叔父也真是的,下手這麽重幹嘛,害得我天天都不能出去玩,得看著你,我都有十多天沒去程伯那裏看蠶寶寶了。”
曹若煙坐在範銘哲床邊,雙手撐著下巴,目光渙散,早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範銘哲聽曹若煙的話語,隻是揚起右手伸了個中指,我之所以現在還沒好,你心裏沒數嗎?你每次來照看我,總會時不時在我屁股上抽上兩巴掌,而且用力還猛,直接就新傷蓋舊傷了呀!
不過這些話範銘哲是不敢說的,心中憋屈就憋屈,現在還是保全屁股要緊。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範銘哲愣是沒有反駁曹若煙一句話,成功撐到了中午時節,曹若煙有些餓便自顧自去庖屋做飯,範銘哲這才得以喘息,看著曹若煙遠去的背影,範銘哲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日定要讓曹若煙還回來!
有這個想法,範銘哲接下來腦中竟幻想起自己之後將曹若煙打到求饒的畫麵,範銘哲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再配合他現在的身體姿勢,趴在**,屁股微微翹起,怎麽看怎麽猥瑣。
想著想著,範銘哲居然還睡著了,直到外麵傳來爭吵聲才吵醒了範銘哲。
“你們是誰,來村學幹什麽!”
“哼,我們是受朝廷之命來調查朱勔的死因的,特來傳調範二郎。”
“呸!朱勔勾結土匪,還試圖劫獄,楊知州秉公處理何罪之有!你們這幫狗官,就是看不慣楊知州的清正廉明,不願和你們同流合汙,才冤枉好官!你們枉為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