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難走的森林裏很耗費體力,汗流浹背,筋疲力盡。
“飛白,你能不能讓那老驢走點平坦的路。這也太費體力了……”
冷鋒呼哧呼哧的喘,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黏膩的空氣壓的人呼吸困難,汗水順著額頭嘩嘩的流淌。
話說習武之人本就體格健壯,能夠累成這樣也實屬罕見,奈何幾個人最近都神經高度緊張,不僅提防著外界的偷襲,還要提防著樹林裏的奇怪生物,就算是鐵人也快被生活熬成鐵水了。
飛白得意的哼哼,譏諷道:“我可不會和驢子溝通,不是說物以類聚嘛!要不你試試?”
她從不記仇,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什麽的在她這都不試用。
有什麽小仇小怨,她一般當場就報了!怎麽會記仇!
冷鋒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緊緊攥著拳頭,狠狠咬著牙,聲音陰沉得很:“飛白!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看見冷鋒要被氣炸,更加高興,悠閑的晃**著小腿,拉著長調子,一字一頓的諷刺,“哎呀呀……我……還就……小……人……得誌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慵懶的長調將一句話拉成三句話那麽長,聽著讓人難受。
連老驢都有些受不了,哼哼著打了一個哈欠。
不怕得罪人的冷小四不滿的抬起頭,滿臉都是汗水,頭發衣服都濕津津的粘在身上。覺得自己黏膩的像籠屜裏沒蒸熟的包子。
順著聲音的方向,順著陽光尋到那匹禿了毛的驢子。黑衣的身影在翠色中尤為乍眼。
看著輕鬆的愜意的樣子,無語的搖搖頭。“別這麽說話,聽的我喘不上來氣!”
“喘不上來就咽下去啊!”
咽下去,那不就成了咽氣了嗎?
“咽下去就喘不上來了!”冷小四不樂意,這吃了炮仗了不成,怎麽見誰嗆誰?是咒他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