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一條路線便在秦陸胸中成型。
柴進門招天下客,不如先去柴進那兒,結識了宋江、武鬆。
再同武鬆一道,去往陽穀縣,解了他哥哥武大郎之困。如此一來,定能將武鬆也收服住!
接著便去史進那裏,看看王進母子如何,然後取道回京,差不多能趕上蔡京生辰。
至於高俅讓他準備的賀禮,他早已成竹在胸,隻等東風了。
這般想著,秦陸便問:“你行走江湖,可聽聞過小旋風柴進?”
楊誌道:“柴進?隱約聽過,據說是滄州人士,後周皇室後裔,為人仗義疏財,十分好客。”
秦陸點頭:“不錯,現下世道混亂,人少必不能成事,我也聽聞柴進好結交英雄,想他那裏有識之士必然不少,因而想去結交一二,也未日後做打算,咱們同去?”
楊誌點頭應答:“自然是要同去!秦兄弟一番話,點明了楊某前路,往後秦兄弟去哪兒,楊某就去哪兒!”
……
且不說這秦陸、楊誌二人如何行動。
隻說那晁蓋一行人,別了秦陸,直奔東溪村去。
入夜,晁蓋命人擺了酒肉,與諸位同飲慶賀。
席間,阮小七忍不住問:“這秦兄弟頗有些古怪,自那東京城不遠萬裏,前來跟晁大哥說了這樁營生,匆忙一道取了,臨了卻又分文不要,孤身去了。”
劉唐也是不解,隻道:“我隻覺秦兄弟功夫高強,十分莫測,深藏不露。唉,隻是好容易結拜了弟兄,卻隻同吃同住了幾日,便分別了。”
白日鼠白勝也道:“我雖跟秦兄弟結識不久,卻也覺得他頗有城府,似乎藏得很深,可不知究竟意欲何為,是否有旁的目的。”
眾人皆是不解,唯有晁蓋看向吳用,開口問他:“先生如何說?”
“我?我覺得諸位說的都對!”
吳用微微一笑,方道,“此人確有底牌,應該未曾完全與咱們透露,不過我卻信他,同諸位一樣,都是嫉惡如仇的好漢,至於他究竟目的為何,諸位且靜等他再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