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索性就在路邊的鋪子坐下。
這是個賣五色漿的鋪子,跟後世的奶茶店有得一拚。
秦權給秦蕊兒拿了一杯,自己也拿了一杯,隨後跟滕王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聊到興起,秦權開口道,“王爺若是願意的話,可以去我們村子那做客,雖然比不上長安的繁華,但是鄉野也有鄉野的樂趣。”
滕王笑眯眯的點點頭,“那是一定要見識見識的。”
說著他抬起頭,指著不遠處,“瞧,人不就是來了麽?”
秦權抬頭看去,一個年輕人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讓秦權驚訝的是,這個年輕人長相談不上文弱,卻能隱隱看到一絲的正氣凜然的威嚴。
但此刻卻大聲的喘著氣,“我差點把整個東市都逛了一遍,原來你們就在這裏。”
說完話,他先站直了喘了喘氣,整理了一下衣服再衝著秦權拱手,“京兆唐璿。”
這就是讀書人的做派了,秦權跟著起身拱了拱手。
滕王笑眯眯道,“他也算是名門之後了,隻是可惜,他父親過世得有些早,早些年在國子監上學,後來被吳王賞識,吳王造反讓他被貶營州,我看他是個人才,打算向聖上舉薦他,你看怎麽樣?”
秦權一愣,不知道為什麽滕王和自己說這些,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和滕王也算是初次相識。
他摸了摸下巴,“我想,王爺自有自己的想法。”
於是滕王知道秦權還沒有徹底的相信自己,招招手對唐璿道,“你且說說,自我們走後,那幫人又說了什麽?”
“他們說讓秦權秦公子服兵役。”唐璿看了秦權一眼。
秦權皺起了眉頭,服兵役他是不怕的,但是始終逃不出一個萬一。
再者那幫家夥大都是氏族公子,要是在裏麵使絆子,自己隻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說白了,秦權不太想去服兵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他們說服兵役就得服兵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