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史想要做酒水的生意?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金四海立馬反對。
敢跟四方商合做酒水生意,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四方商合巨大的市場供應,一般商會根本無法比擬。
可秦意卻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姣白。
“此酒,名為姣白,實則渾濁不堪,初飲還頗有風味,可多喝幾口,便變得微有酸澀,酒香倒是少了許多!”
“不錯,他四方商合姣白的遍布各國,可姣白的產地,並不固定吧?”
“北邊和南邊的姣白,用同樣的工藝,釀出來的味道可並不一樣!在北地喝慣了的人,去南方,不一定還會覺得姣白好喝。”
“在秦某看來,四方商合這種以量來取勝的酒水,並沒有任何優勢!”
“玉環!”
秦意喊道。
玉環上前,將手中的一個牛皮酒囊遞了上來。
這是用牛皮縫製的水袋,堅固耐用,容量也很大。
“嘣。”
木塞被打開。
秦意將酒囊拿著,用手扇了扇酒囊的口子。
“嘶!”
金四海倒吸一口涼氣。
“好濃鬱的酒香,好純的酒味!”
他震撼道。
裴玉軒那張陰柔精致的臉蛋上滿是駭然之色,這酒香,這是取了酒水的精魄不成?
“此乃,二鍋頭。”
“乃是用秦某秘法釀造酒水的第二道酒漿,固取名為二鍋頭!入口辛辣,酒香四溢,比起姣白的酸澀,這二鍋頭的滋味可是好了不止一籌!”
震撼了!
金四海艱難的滑動了一下子喉頭。
趕忙上前笑道:“秦禦史,讓金某品一品這二鍋頭如何?”
秦意點頭:“此酒甚烈,金掌櫃慎飲。”
這時候,秦意覺得自己腰間被扯了扯。
回頭一看,是仇卿小臉兒有那麽一絲絲羞怯的看著自己。
“給我……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