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嚴嵩與周延儒在明月樓中相聚甚歡……”
看著自己手中錦衣衛傳來的密報,楊鑫饒有興趣的抬了抬眼皮。
這徹夜未歸,倒是令人頗為在意啊。
“張讓,這明月樓是什麽好地方?”
“能讓我這退休了的禮部尚書,徹夜難眠,甚至今日一天都泡在那裏?”
楊鑫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張讓,頗有幾分好笑的開口問道。
這周延儒倒也僅僅是在這明月樓過夜罷了,但這嚴嵩……貌似是打算住上幾天了啊?
“咳咳咳……”
“啟稟陛下,這明月樓……是都城有名的煙花之地。”
“價格昂貴,前去的客人非富即貴。”
“僅僅是一支舞曲,便要上百兩銀子,更別說那花魁……”
“據說那花魁陳圓圓,可是至今從未露過一麵,僅僅是隔著簾子彈過曲子罷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張讓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吧砸吧砸嘴開口說道。
可惜啊可惜……自己是個太監。
不然的話,非得也去明月樓好好探探不成。
問這世間,又有幾個男人經得住明月樓的**呢?
“呦嗬?”
“張大總管如此的熟悉,難不成也是明月樓哪位姑娘的恩客?”
看到張讓一副惋惜的樣子,楊鑫挑了挑眉毛開口問道。
嘖嘖嘖,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這張讓雖然早就被斷了念想,但……仍舊是不容小覷啊。
“不不不,奴才可是淨得幹幹淨淨的,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想法!”
“奴才僅僅是為了陛下問起來時候能答得上來,這才將這都城中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記了下來,免得陛下哪日問起來了啊!”
張讓聞言頓時渾身一震,急忙低頭垂首開口解釋道。
笑話!萬一因為這種事情被陛下懷疑了,那豈不是得虧死?
況且不說自己是個自幼入宮的,早就斷了念想,要知道自己可是連個對食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