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可就恨錯了人了!
趙飛揚徐徐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還原出來,玄隆帝越聽,臉色便越是難看!
“上官大人,令公子這是在本宮的東宮出言不遜,本宮尚且可以不做計較,倘若是在殿前失儀,上官大人覺得,令公子會落得一個什麽樣的下場?”
聽過趙飛揚的這番陳述,上官均渾身僵硬,額頭冷汗直冒。
他未曾想過,那個不爭氣的逆子,竟然敢跑到東宮大放厥詞!
縱然趙飛揚如今隻是一名皇子,沒了太子的身份,可畢竟也是皇家血脈,如何能冒犯!
但如果他現在便認下這件事,定然會遭到陛下的厭惡。
思來想去,上官均還是決定不論用盡何種手段,都要將這盆髒水潑在趙飛揚身上!
就在玄隆帝即將和稀泥,息事寧人的時候,上官均卻突然對趙飛揚發難。
“若事實當真如同殿下所言,那確實是犬子對殿下不敬,理應嚴懲,便是殿下不動手,臣也絕不會姑息。”
“可如今,這不過是殿下的一麵之詞,全然做不得數!”
“先前為了殿下的安危,為了大夏的百年基業,臣曾多次阻攔殿下,莫非是殿下懷恨在心,蓄意引得犬子與殿下產生爭執,方才令殿下對他出手?”
上官均這番話,可謂是有理有據。
此前,多次阻攔趙飛揚,不想讓大夏與西邦簽訂休戰文書的時候,趙飛揚對待上官均的態度頗為不滿。
曾幾次三番在朝堂之上反嗆上官均,沒留一絲情麵。
若是如今趙飛揚會蓄意栽贓報複,倒也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
“本宮對上官大人懷恨在心?”
“這話是從何而來?”
“若一切皆如同上官大人所言,上官大人阻止本宮以及父皇,不願與西邦建立友好邦交,也是擔心西邦人出爾反爾,反而會害了邊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