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士兵立即應了一聲,連忙去備馬。
崔誌算了一下,自己在邊城這幾年攢下的財產,也有三十多萬兩銀子,為了能光明正大的獲取南陽建城的關鍵信息,投入一半也是值得的。
帶著這個決心,崔誌上了馬,帶領一隊親兵去追秦朗。
“剛才南陽郡守往哪個方向走了?”崔誌追到門房,又問。
門房道:“稟將軍,南陽郡守在門口上了鄭容公子的馬車,往西邊去了。”
“鄭容公子?”崔誌大腦宕機。
一時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鄭容是鄭國的女公子,也是鄭國皇帝唯一的繼承人,她一月前來過邊城,說是要為邊塞詩構思,但是隻呆了三天就走了。
上一次鄭容公子來的時候,就住在將軍府,所以門房認得。
但是這一次鄭容來邊城,崔誌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臨時起意去追秦朗,甚至不知道女公子來過。
“她們去哪了?”崔誌急問。
門房向西邊一指,“去南陽了吧!”
崔誌眼前一黑,這要是魏晉合夥把鄭國的女公子劫持了,鄭國唯一的繼承人被殺,他崔誌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呀!
於是二話不說,策馬揚鞭向南陽奔去,臨走還命令親兵速速集齊大部隊準備接應。
馬車上,秦朗已經從騙錢失敗的陰影中暫時擺脫了出來,跟鄭容聊得正嗨。
憑借多年的馬殺雞經驗,秦朗敏銳地發現對麵這個自稱鄭容的家夥並沒有喉結,他心裏暗想,女扮男裝不會是喜歡女的吧?
於是秦朗跟鄭容侃侃而談一命二運三風水,重點在運上。
“一個人走什麽運,從手紋、麵相上都能夠看得出來。我講給你聽。”
果然神秘學對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鄭容雙眼放光,聽著秦朗在那裏胡吹。
“掌紋最準,其次是麵相。呐,這條就是生命線,旁邊這條是事業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