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念了句佛號,便閉眼不再理會王世川。
和尚站在背對河岸站在船舷處,王世川朝前走了幾步,赫然發現岸上有幾人鬼鬼祟祟得盯著船上瞧,見王世川看來,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大師身上這味兒,”王世川假裝沒看見,繼續對和尚說道:“貨艙住著不舒服,要不我給大師找個地方?明日一早我再親自給您送回船上來如何?”
和尚不為所動,轉個身口中不斷誦念佛經。
可是依照王世川的性子,又怎麽會管和尚怎麽想,事關皇後大事,他就是搶,也要把人給搶回去。
說幹就幹。
王世川一把勾住和尚的脖子,挾製他走上踏板,一邊走一邊小聲說道:“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走,盯著你的人可不少呀!”
和尚脖子被王世川勾住,臉色漲得通紅,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來,在旁人看來卻是在輕聲說著什麽的樣子。
鬼祟之人擔憂的對視一眼,悄悄綴在了身後。
“世川!”
才經曆了刺殺事件的王世川其實心裏也緊張得很,突然身後有人叫他名字,更是把他嚇了一跳,回頭見是縱馬而來的李嗣升和皇甫惟明,才放了心。
王世川不露痕跡得朝四周又看了看,本跟著他的鬼祟之人已是不見了蹤影。
“你去哪兒?這和尚哪兒來的?”
李嗣升緊走幾步,見王世川麵露緊張之色,知曉定然遇到了大事,便也不再多問,朝皇甫惟明使了個眼色,三人兩馬把和尚圍在了中間。
王世川一個手刀砸在和尚後脖頸上,朝皇甫惟明說道:“還請借馬一用!”
皇甫惟明點了頭,下馬將馬繩遞過去,“無妨,王將軍別忘了還我就成。”說完拱了拱手,告辭轉身離去。
其實他挺想跟著李嗣升和王世川二人的,好不容易混到了貴人身旁,怎麽也要摻和一把,可是王世川明顯不願的模樣,而李嗣升也不說話,他也隻好有點眼力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