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看向三屯營方向,祖大壽輕歎一聲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率部進駐到遷安城,又有什麽意義呢?”
“這個時候難道不該抽調能出戰的兵馬,趕赴到三屯營前線戰場,去跟……”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
何可綱皺眉道,“祖總兵官,我們還是盡快趕赴三屯營前線!”
“看是否能幫助陛下分憂,重創來犯我大明的建虜吧。”
“嗯。”看了眼何可綱,騎馬而定的祖大壽應了一聲,隨後便命身邊親衛家丁,傳達繼續前進的軍令。
不到兩千眾的關寧鐵騎,在祖大壽、何可綱的統率下,朝著三屯營方向馳騁。
隻是相比較於馳援之事,讓他們這時過來的目的,袁崇煥打的卻是試探之意。
他想看看這等態勢下,朱由檢是如何對待祖大壽、何可綱他們。
以此試探朱由檢是否對自己產生不滿……
其實,關於袁崇煥如何處置,朱由檢的心裏早有定論。
身為大明的皇帝,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欺瞞,再者就是先斬後奏!
現階段的遼東是什麽情況,身為穿越眾的朱由檢,心裏要比誰都清楚。
遼東的仗能打的那般湖塗,那就是滋生的一顆顆毒瘤所致。
以祖家為首的遼東將門,以大明文官某些群體的朝中官員。
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圍繞遼東這個地方,編製了一個龐大的利益網。
拿著大明寶貴的錢糧,拿著大明的底蘊,做著以權謀私、權錢交易的勾當。
以謀取相應的仕途、名望、錢途……
“袁崇煥啊袁崇煥,朕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
瞅著眼前的地輿圖,朱由檢雙眼微眯道,“好好地正道你不走,偏要拿那套文官常用的方式。”
“又是刷名望,又是固權勢,真是夠可以的。”
在當前局勢穩定下來,相應的主動權掌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