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軍機處到了。”
王承恩小心翼翼,上前輕聲道,“曹公公他們,都在堂外候著呢。”
“嗯。”朱由檢睜開眼睛,眸中閃爍著冷芒,從龍輦上走下來。
神情冷厲,昂首闊步的朝軍機處內走去。
“奴婢等拜見皇爺!”
以曹化淳為首的眾內廷太監,恭敬的拱手作揖道。
“曹大伴,明日朕便要離京,去禦駕親征了。”
朱由檢停下腳步,看著弓腰作揖的曹化淳,神情淡然道,“朕交代你的那些事情,能否辦好?”
“奴婢定不負皇恩!”
曹化淳忙應道。
“嗯,朕信你,好好當差吧。”
朱由檢說道,“朕身邊缺個貼身護衛,便叫你次兄過來吧。”
“等此戰結束後,朕少不了恩賞。”
“奴婢領旨!”
心裏一緊的曹化淳,不敢有任何遲疑,拱手應道。
“都去忙吧。”朱由檢抬腳朝軍機處正堂走去,神情冷厲道,“另朕再重申一句,兵仗局這邊,絕不能有任何差池。”
“所做的震天雷,定裝量產的顆粒火藥、鉛彈,必須保質保量的完成。”
“並定期招可靠人手送抵前線。”
在這等危急的局勢下,之所以選擇禦駕親征,正是為收攏一些隻忠誠於,服從於自己的軍隊。
為後續整肅朝堂,解決實際問題在謀劃。
叫曹化淳他們,留在京城這邊,在層層保護之下,跟朝中的東林黨、文官群體狗咬狗。
那身邊沒些人質,怎麽叫他們的心裏,始終都繃著一根弦?
“給盧象升、馬祥麟所送密詔,是否送到?”
回到正堂的朱由檢,朝所掛地輿圖前走去,對身後王承恩詢問道。
“送到了。”
王承恩微微垂首道,“盧象升、馬祥麟皆言。”
“五日內,定率天雄軍、忠勇軍,趕赴三河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