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隻是路過嗎?”
看到年輕官員亂了陣腳,沈言已經確信,八字胡男人和這名年輕官員是一丘之貉,八字胡男人來報社打砸,肯定是年輕官員授意。
“本官說是路過,就是路過,你有意見嗎?”
年輕官員生怕再說下去露了馬腳,當即換了一副氣勢洶洶的嘴臉,打算以身份壓人。
沈言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
他的報社平白無故遭人打砸,若是今天不討回一個公道,消息若是傳出去,以後阿貓阿狗都會來報社打砸,騎在他頭上耀武揚威。
“大人要是真的無意間路過,草民自然沒有意見,可就怕大人不是無意,而是.....”
沈言盯著年輕官員,不緊不慢吐出兩字:“有意!”
“你什麽意思?”
年輕官員被踩中尾巴,當場暴走,怒不可遏對沈言喝道:“你是在質疑本官嗎?你一介草民,有何資格質疑本官?”
“合理的質疑,這屬於正常範疇吧?”
對方越是生氣,沈言反而越開心,正所謂,關心則亂,隻要對方在氣極之下,他就有機會套話,從而,讓對方言多必失,主動露出狐狸尾巴來。
“本官不管你怎麽質疑,但是你休想誣陷本官!”
年輕官員麵色陰沉,直接在沈言麵前,上演了一出賊喊捉賊。
“既然如此。”
沈言目光一轉,看向那八字胡男人,說道:“此人夥同他人,闖進我報社行凶,那我理應有權利處置他吧?”
“當然!”
年輕官員並未察覺沈言話裏有何不妥,於是點了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
沈言眼疾手快,抄起一條木凳,直接一凳子砸在那八字胡男人身上。
八字胡男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凳子砸倒在地。
淒厲的哀嚎聲響起。
八字胡男人躺在地上,蜷縮成蝦球傳,痛苦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