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德這話說出來,立刻就得到其他的淮西黨的認同。
“是啊,這個小子最會搞事情了,當初沒弄死他就是最大的錯誤。”
“現在他坐在了國師的位置上,就算是想要搞他,都不那麽容易了。”
“何況皇上對他又是特別的信任,咱們更是難上加難了。”
胡惟庸一直在冷著臉聽這些人議論。
之前他心裏就是一肚子怨氣,他的火沒處釋放。
現在秦昊坐在這個位置上,他知道自己的某些計劃必須要提前了。
聽著底下人害怕和擔憂的言語,更能夠證明這一點。
胡惟庸冷著臉對淮西黨的這些人說道。
“擔憂和害怕有什麽用處?”
“既然早早晚晚都有這一天,我們必須要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眾人聽到胡惟庸開口,目光全都聚焦在這裏。
有人已經主動的在詢問。
“胡丞相有什麽辦法,但請說,我們一定遵從。”
其他人全都點頭認可。
胡惟庸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停留了一圈兒。
這些人能坐在這裏,這全都是他的心腹。
所以他的大部分的秘密這些人都有參與。
現在事情都到了這個關頭了,他必須要提早做好打算。
而他想出來的方法更為簡單。
所以他低聲的對著幾個人說道。
“加快行賄的速度,然後把我們要做的事情搞定。”
“空印多一點,我們都能發財,也能為日後有個老本。”
“若是我們的速度慢了,很可能等到秦昊提出新的政令,咱們再想這麽幹就沒機會了。”
“對,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有人高聲的再附和。
其他人也都明白,胡惟庸這是什麽意思。
盡快的完成對那些人的行賄,對他們接下來的部署極為有利。
以往他們擔憂頗多,又害怕動作過猛會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