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博衍對於自己的舉動放佛不受控,把自己嚇著了,忙過去扶起箬儀。
片刻功夫那白皙的臉頰上已滿是血痕,嚇得冷博衍心疼著她急迫的問:“甄兒你有沒有事,朕不是有意的,你別恨朕。”
她痛的難受,捂著血流不止的頭,很是厭煩的用力甩開他的手。
被甩開,冷博衍也是一臉的詫異,箬儀意識到自己此舉不妥,又趕緊跪下認錯:“臣妾該死。”
這時,萬紫過來為箬儀擦血,止血,望著被血浸濕了的帕子,冷博衍緊張的向下麵道:“宣醫官。”
誰料箬儀卻道:“臣妾無礙,不必大費周章的請醫官。”
冷博衍過來,輕撫她額頭:“你感覺不到疼嗎?你連疼的表情都不會做嗎?”
他執起箬儀的手歇斯底裏的問道:“你方才這隻手甩開朕的時候,那個惱怒的眼神此刻怎麽沒了。你應該打朕啊,你罵朕啊,你說話啊。”
箬儀抽手,跪地叩首道:“臣妾不敢,臣妾該死,臣妾一時糊塗。”
閃電照亮箬儀冰冷的臉龐,冷博衍崩潰了:“不要這麽卑微的道歉了,朕受夠了,你不該是這樣的,從前的你哪兒去了,你變得,連朕都不認識了。”
他選擇快步逃離探月樓,要去清醒清醒。
箬儀看著這樣的他,冷笑道:“陛下,為何您將我變成這樣,卻還說我變了呢?”
第二日,箬儀額頭便多了個包紮好的傷口,萬紫擔憂的道:“隻希望,不要留疤,婕妤您天資過人若因此顏麵受損,對您以後恐怕不利。”
箬儀望著鏡中的自己,心語道:嗬,我倒成了以色乞悅陛下的花瓶了?
“婕妤婕妤,這是抒公公送來的藥,說是陛下讓醫官連夜研製的上好煥顏膏,還說不會留疤。”
嘉樹拿著一瓶藥跑的飛快來到殿內。
“看來,陛下還是將娘娘放在心上的,一大早便送來了這麽好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