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聞太後音,武忻雪連忙擠出兩行淚迎上去道:“母後。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都是那甄昭儀,陛下是為了救她才被砸的,母後,您可千萬不能饒了那害人不淺的妖孽啊。”
不用她說,陸太後便立刻怒氣橫生:“哼,這個溫昭儀,著實該死,隻是如今不是收拾她的時候。陛下怎麽樣了?”
她關切的走向冷博衍,望著昏迷不醒的他,她這個做母親的心如刀絞。
見一眾妃嬪均在,太後隻道:“如今陛下有傷在身,你等應輪流侍疾,直到陛下痊愈。”
她見淑妃德妃在側,便道:“你們入宮最早,做事穩妥,皇後又忙於後宮事務,今夜就先由你們來守著吧。”
二人恭敬行禮:“妾身謹遵太後懿旨。”
瞥見角落裏的殷美人與吳昭儀在偷偷的抹眼淚,她冷眼旁觀暴戾嗬斥道:“陛下隻是受傷了,你們哭哭啼啼是何用意?難道是在詛咒陛下嗎?”
“平日裏不知如何籠絡聖心,將陛下留在你們宮裏,隻知在關鍵時刻落淚,手足無措。”
“留在這裏還有何用,都下去吧。”
她衣袖一掃,喝令眾人下去。
“妾身告退。”
除去吳殷二人,眾人都不情不願,扭捏作態回宮而去。
吳殷二人,才是真真切切祈禱冷博衍沒事的人,雙眼含淚的凝視榻上的他,緩緩退去。
武忻雪卻急於置箬儀於死地,仍要纏著她躬身耳語!道:“母後,陛下無事。隻是那溫昭儀斷不可饒了她。”
“母後,您想啊。日前,大司命便預言,她與陛下命裏犯衝,八字不合。”
“這剛剛入宮多久啊,便捅下這麽多簍子。”
“她是陛下肯豁出命去救的人,若等陛下醒了,她再跑到陛下眼前掉幾滴眼淚,陛下心疼於她,再像從前那般護著她,到時還如何懲罰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