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裏箬儀**著秋千,她捂著臉,良久後,才放下手,一臉的驚諤:“我剛才都幹了些什麽?怎麽可以那麽做啊,我真的是瘋了。”
“哎呀,這可怎麽辦,以後還怎麽見大人?關門的是誰?萬一被傳出去,我還能留在大人身邊嗎?我真是瘋子。”
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箬儀覺得那像是夢,兩個人,好不容易假裝了這麽長時間了,為何今日沒有再繼續裝下去,她一度覺得自己是犯了錯的罪人,
趙氏夫婦房中,趙叔已經把剛才看到的事對趙嬸講明,他一臉嚴肅的說道:“大人,這是認真了,平時這麽冷靜的一個人,怎麽會……”
“說不定過幾日便會想清楚了,趕阿真走呢。”趙嬸勸著他道。
“您何時見大人動情過,謝書鋆早便交過他,成大事者,不可動情更不可專情,這麽多年來,他也一直秉承這個信念,這一次,他是認真了啊。”說著他捶打著一旁的立柱。
趙嬸拉住他:“要不要告訴大人,讓他及時止損。”
“不,他不會聽的,現在隻能讓他盡量均衡**與我們的大業,不能讓情字太過分散他的心境。”
趙嬸搖搖頭道:“唉!也隻好如此了。”
傍晚,烏雲密布,狂風大作。
攸寧在窗下站著沉思了許久,這時身後想起敲門聲。
“鐺鐺鐺。”
“進來。”攸寧放下思緒,坦然道。
是趙叔,他手裏拿著一封信上麵寫著顧相親啟。
他打開信,是謝書鋆所書。
“春秋大業,思路尚可?”
僅僅四個字,又將攸寧從陷入愛情不可自拔中拉回到現實。
再細看那字跡,他明白了。
這隻是趙叔為了讓他銘記使命起到驚醒作用的一張紙而已,並非真正是謝書鋆所書。
“趙叔,你也覺得,要成大業,不可動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