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的話並非是什麽恭維之語,而是實實在在的肺腑之言。
因此,這話落在李愔的耳中,聽著也不是那麽虛。
不由得,李愔有些好奇問道:‘你說這姑娘若是能夠紅了,起碼有我三哥一半的功勞,此話從何說起?’
聽到李愔詢問,那於海卻並沒有立馬回答問題,而是扭頭看向李恪。
見李恪微微頷首,於海這才開始解釋起來。
“六爺,小人說這話也並非是吹噓之言,您看眼前這景象,敢想小人這花樓是曆城最差的一家?”
李愔左右看了看,搖搖頭道:“不像。”
“所以,這變化是蜀王的功勞!”
說著,那於海便接著指了指遠處的曉曉姑娘,開口道:“這曉曉姑娘,可也是按照蜀王殿下的要求培養的。”
“您說這要是紅了,焉能不是蜀王殿下的功勞?”
李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三哥居然還有這種本事。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那樓下的絲竹聲也隨之停了下來。
下一秒,那老鴇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諸位貴人!今夜曉曉姑娘的演奏已經結束!”
“接下來便是奪魁的環節!”
“往年各家花樓都是銀錢至上,太過俗氣,我家曉曉卻是不同。”
“琴棋書畫不敢說樣樣精通,但也不差。”
“因此,這多奪魁之人也應當是飽學之士才行!”
“就在今晚,無論富貴貧賤,隻要是能夠做出來一首詩,並且得到在場諸多文人士子的認可,力壓群雄,看是奪魁之人!”
聽到這玩法,李愔有些詫異的看向李恪。
“三哥,你給我那首詩?”
“不錯,就是用在此處的。”
見李恪如此自信,李愔不由得抿了抿嘴。
此時的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對於詩詞歌賦他不太懂,但是憑著一首詩就想要力壓在場的所有人,怎麽聽都覺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