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前,女人半條手臂耷拉在窗邊,她眨了眨眼,那抹溫存越發的柔和。呼吸間,伸手扯起蓋在玉體上的薄紗,想遮住幾抹外泄的春光。
她看著不遠處正穿著衣衫的男人,捋了捋額前亂發,問道:“如今周家身陷囹圄,如何公子反而不慌了?這幾日都待在戲樓,哪兒也不去?”
紅秀兒眯著眼,一陣折騰下來,有些累壞了。
他站在衣杆前,將衣服件件取下,聽著紅秀兒的話,淩安師攏起亂發:“周家如今已經無力回天,我收到消息,半月之內,周若卿就必須償還所有債務。以我對周家的探查,周若卿,無論如何都還不上。到時候,出手周家的店麵是板上釘釘的事。”
“那照公子的算計,我能得到多少?”紅秀兒起身,身上的薄紗滑落,露出白嫩的玉體。她沒有遮掩,隨手從枕邊拾起淺薄透光的絲綢披在身上,笑盈盈地說道:“如今戲樓已經是公子的囊中之物,現下周家遭此劫難,總不能虧待我吧?”
聽到這話,淩安師的動作明顯停頓片刻,緊接著,他的神色又迅速恢複。整理好最外層的長袍,扭頭看著薄紗下的胴體,笑道:“怎會虧待於你?隻要周家開售店鋪,以我手中的錢財,不說收購所有,至少半數還是能買下的。再者,那些貴人不是也承諾會出錢?周若卿,這次是栽了。”
話音未落,淩安師已經走到紅秀兒麵前,狠狠的對著櫻桃小嘴猛親下去。
片刻後,他仰天大笑推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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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小築,二樓。
就在薑子夜逼出體內劇毒的第二天,他的意識就已經開始恢複。
按照郝神醫的吩咐,每日都要服用三碗大藥來補虛弱的身體,同時達到清毒的效果。
這幾天,薑子夜的嘴裏隻有一種味道,中藥材的苦味。
不得不承認,郝神醫的醫術還是高超的,薑子夜醒來的第二天下午過來行針後,他就已經能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