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雖然你的遭遇可憐，但這都不能成為你蠱惑害人的理由，今日我且放你一馬，不過你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從哪裏來便回哪裏去吧。”
玄墨還是決定給這狐妖一條生路。
它俯身在芳芳身上，卻也沒有做出什麽害人性命的事。
貪婪、霸占、蠱惑，這都是出自於芳芳本身的意願。
狐妖頂多就是起了輔助作用，若芳芳不願那麽做，狐妖本領再強，也不能強迫了她。
它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吸取了鄭書恒的精氣。
不過這個問題，玄墨會解決。
鄭書恒麵帶貴氣，日後還有大作為。
他的命格不會被影響太多。
“你走吧，這百年修為，就當做你蠱惑人心的懲罰，別再做這種事了，與其想通過歪門邪道增進修為，不如回去好好調查一下當年的事，尋找你真正的妖丹。”
玄墨手指輕彈，頃刻間，結界消失了。
壓在狐妖身上的那份威壓也減輕了許多。
它得以鬆了口氣。
“人類天師，我還有一個請求，我……”
“我想跟著你修行，可以嗎？”
“我願意當你的靈寵，隻要你留我在身邊！”
狐妖眸底劃過一抹期待的神色。
它能察覺到，這個人類天師跟其他的老道不一樣！
這人身上有靈力，足以證明他的不一般。
若是能跟著他修行，得到幾分指點，自己說不定能有更好的機緣！
玄墨隻想說，狐妖太異想天開了。
他一個玄學之人，本來跟妖怪就不是一條道上的。
再加上，他可不想身邊多出一個小尾巴。
對於日後諸多行事不便。
總結下來，沒有太多的好處，說不定還會有點麻煩。
他可不幹。
“人妖殊途，你未能化形，生活在人類世界多有不便，而且這裏靈氣更加稀薄，不比你們的地盤吧？對你的修煉沒有一點好處，我也不會賜你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