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摸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這走哪個門也沒多大區別啊。不過,那邊的門距離地麵太遠,也沒有出路,如果我隻是為了進來畫這幅畫,我一定會選擇走這個門。”
然而我卻不認同的說:“如果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我會選擇走下麵那個門。很簡單,我不會無緣無故來畫這幅畫,這兩幅畫一定是有寓意的。而這兩幅畫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是生門,一個是死門。下麵那個門是人類占了上風,而這個門反而是怪物占得上風。”
劉陽分析道:“所以就是說,打開這扇門,說不定會有更危險的事發生。”
孔仙卻搖了搖頭,表示不認可,他說道:“我覺得不一定,這兩幅畫的方向都是朝內的,也都是從外麵反鎖的,那麽也就是說隻有勝者才可以鎖掉這個門,我不認為怪物會畫壁畫,還會鎖門。”
“可是這門上畫的,就他娘的是怪物贏了啊。”劉陽說。
我似乎有些懂了孔仙的意思,就問:“你是說有人故意造成了這個假象,讓所有人知難而退,就是不希望有人打開這扇門。”
孔仙點點頭,接著說:“這門後有沒有出口誰都說不準,但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開嗎?”我輕聲問。
孔仙沉默了良久,點點頭。然後把頭燈遞給我,掏出瑞士軍刀,就開始在門縫中摸索起來。
這門後要是個栓子就簡單許多,要是把鎖恐怕就有點麻煩了。瑞士軍刀雖好用,也沒到達削鐵如泥的地步。
所幸門後還真是個栓子,孔仙用瑞士軍刀一點點刮,想把門栓弄下來。聽著這刺啦刺啦的聲音,我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不僅如此,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門內有什麽正在看著我們一樣。我甚至幻想了許多開門後的場景,比如,門後站著牛頭馬麵,拿著刀叉等著用我們開飯;或者裏麵住著什麽神仙,正在裏麵吃喝玩樂想著如何造福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