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疑惑的時候,整個客房有忽然間歸於平靜,隻有電燈發出哪種短路的“滋,滋”聲,忽明忽暗的在我們頭頂閃爍著。
姬文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武騰,你沒關好窗戶?還有這燈……難道是因為電壓不穩?”
其實姬文靜的說法也是可信的畢竟,這個地方本來就偏僻,晚上電壓不穩也能解釋得通。我也還是懷疑,是不是真的沒把窗戶關死,將窗簾拉開。
果然,窗戶旁開著一條細縫,我順手將窗戶關緊,並鎖死。這才轉頭對著姬文靜說道:“還真讓你說著了,確實,窗戶沒關緊留了一條縫隙,剛才應該是外邊風太大,把窗簾吹起來了吧。”
可就算是我也沒有注意到,就在我把窗簾徹底拉上的一瞬間,一張猙獰恐怖的人臉突然,浮現在了,我們所在房間的窗後。
“關起來就好,這小地方也真是醉了,都什麽年代了,怎麽供電還這麽差勁啊。”姬文靜嘟囔著埋怨了一句。
“唉,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這地方太過於偏僻了吧,或者是因為昨天白天,塌方將電路損壞了,也是說不定。”
就在這時,樓道裏突然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人在純木質結構的樓板上的踩踏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裏,顯的格外刺耳。
“文靜,你聽到了嗎?有人在外麵走動。”我看著姬文靜詢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那麽明顯的腳步聲我能聽不見嗎?在說了,這時客棧,有人走動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一想也是,也不再多想,那老人家不是都說了嘛,不管發生什麽,隻要我們不出這道客房門,單獨不進衛生間都沒事兒。
“文靜。”
“嗯?怎了啦?”姬文靜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那個,我休息半小時唄,有些困了。”沒辦法,就算七珠手串能讓我提神醒腦,可是我這人從來就沒有,熬夜的習慣,這麽突然的讓那我熬了幾天,著實精神上有些疲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