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連成擺出這副模樣,一眾官兵倒也沒了主張。雖說安陽王勢大,可這霍家也絕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領頭的差人見此不由一臉的為難。
“二老爺,您別讓我們這些下人難做不是,王府的世子被打成了重傷。此事已經鬧到了縣衙,我們也不能不管不是?”
“哦,這麽說,世子是我霍家人傷的?”
“二爺,小人可沒這麽說。”
“既然不是我霍家人所為,那你們來搜什麽?我這天縱府的牌匾下,文官至此下轎,武官至此落馬。你們是什麽東西,怎敢如此大搖大擺地擅闖?”
僅僅隻是這一句話,便說得眾人啞口無言,他們是進不得進,退不得退。此事如果不予以解決,安陽王府那邊根本交代不過去。思索再三,這個差人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二爺,我們並不敢造次,可凶手是三爺帶進王府的,三爺親口明說,那人是你們王府的恩人,所以我們才會來此搜捕,此舉並不算過分。我們有王府的訟狀,也有府衙的緝捕文書,前來搜人,也算合情合理,故此還請二爺莫要阻攔,以免有傷和氣。”
“嗬嗬,今日就算說破大天,你們也休想進去搜人,我天縱府世代忠烈,屢受皇恩,又豈容爾等如此慢待?就算我府中真有傷人凶手,但他隻要入了我天縱府,你們便無有緝捕之權!想找?你們給我去門外候著,凶人若是出去了,任爾緝拿。”
“二爺,您這就有些不講理了!”
“講理?你還不配,給我滾!”
說完長劍直指,顯然他的話並不是開玩笑的。
而他這般舉動也逼得眼前這撥衙役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們夾在中間,也裏外不是人,王府惹不起,這霍家他們也同樣惹不起。
思索片刻,這差頭咬著後槽牙說道。
“我們給二爺個麵子,所有人都給我出去候著,今日這天縱府要是飛出去個蒼蠅,我等也要驗一驗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