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老汪的嘲諷,我不為所動。
我現在隻顧著跟白夜聊天,至於陳老頭怎麽跟老汪針鋒相對的吵起來,我全然不顧。
“我在你身上,你當然能夠看得到,要不是你自身條件不行,你能看到的東西更多!”
麵對白夜的藐視,我嘴硬的回道:“我才不要你們那些玩意,找到其他的方法,能多快就多快滾我的身體去!”
我說的很解氣,而白夜的報複也很徹底。
我當著老汪的麵直接滾了出去。
“小子,你幹嘛?羊癲瘋啊?”
這下子,老汪也不跟陳老頭吵了,開始將矛頭指向了我。
“你說什麽?”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老汪的額頭一副‘你怎麽還不死’的表情道:“你印堂發黑,大禍臨頭了,還來找我們事,我要是你,現在早就找人去想辦法了,對了,青雲觀不錯,要不我們幫你說說?”
“對對對!我侄女那,給你打個折如何?就收你十八萬八!”
能夠趁火打劫的事情,陳老頭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而老汪被我這麽一說,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捂著自己的額頭,還嘴硬道:“真是有什麽樣的師父,就有什麽樣的徒弟,什麽都沒學會,滿嘴跑火車!”
“隨便你信不信,反正出事的是你,又不是我!”
說著,我也懶得再跟他糾纏下去,拉著陳老頭就走,也不管老汪還在對我說些什麽了。
從石牆跳出去。
我們打了一輛車回到市區。
我們的靈車都丟了,說實話,我跟陳老頭都不認為最近會讓我們出車了。
索性,我們就這麽光明正大的翹班了。
陳老頭倒是開心。
說是,可以明目張膽的不上班,就是爽,甚至還在跟我研究著去哪裏消遣一下。
可我現在哪有那個心思。
就目前來說,我還有三座大山壓在我身上,讓我喘都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