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氣,那是我最不想看見的結果。
“雲芹的肉身會成為魂魄的枷鎖,不能再出來,人再也無法蘇醒,在醫學上形容就是植物人。”
謝沐安不禁捂住了嘴巴。
玄學上麵的事情,很多科學是無法解釋的。
但彼此都是可以互通。
有些病症,醫院可以解決,玄學做不到的。
比如骨折,這不是一道靈符、擺攤設法人就可以好轉的。
人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同樣醫院也無法處理。
我們把房間裏收拾幹淨,便在房間裏坐了下來。
門口的擺壇,已經被撤掉了。
接下來,就等著雲芹蘇醒了。
漫長的等待之中,我和謝沐安一起睡著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門外的吵鬧聲,將我吵醒。
我這才發現,謝沐安靠在我的身上。
我動彈了一下,她也睜開了眼。
謝沐安看了看我,急忙站起身來,臉也紅了下來。
現在不是關心這件事的時候。
我打開了房門,看見牆頭外,站著不少洛水村村民。
還有不少的人手中拿著鐵鍬,抽著煙,張望著裏麵的情況。
他們看見我,一位老者出口問道:“恁誰啊?怎麽會在雲長貴的家裏頭?”
我走上前解釋道:“我們是雲芹的同學,因為昨晚來得太晚,暫住在了這兒。”
這些村民一聽,臉上皆是愕然。
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看著我和謝沐安。
對於這些村民來說,雲芹是已經死去的人了。
我們和死人同屋,他們怎麽能不驚訝?
“雲長貴勒?”老者眯著眼,滿麵皺紋。
我說:“應該快回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村民喊道:“長貴回來了。”
眾人紛紛讓出一條路,讓雲長貴和他的家人走了進來。
這些村民,應該都是受雲長貴囑托,過來幫忙給雲芹下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