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甫的臉色暗沉,緩緩抬起了手臂。
“是不是你在暗中故意施了什麽法術,來殘害我兒子?”
我還以為他要說什麽,還真沒想到,竟然會把這麽大的黑鍋扣在我的身上。
我笑了笑說:“黃道甫,我和你兒子才見過兩次麵,即便是有恩怨,也是他對我,不是我對他。”
“再者說,以他的實力,連道袍都沒有領取吧?我對他出手,還需要暗中傷害?”
黃道甫顯然不信我的話:“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兒雖性格頑劣,但也不是大惡之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殘害我的兒子。”
我挖了挖耳朵。
“與其在我的門前怨聲載道,倒不如問清楚你兒子幹過什麽事,不就清楚了?”
黃道甫愣了愣:“你知道?”
我搖頭道:“不知道。”
說完話,我關上了房門。
事情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黃道甫竟然還沒弄清楚他兒子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自己實力薄弱,兒子也不爭氣。
學了一些皮毛,就想著能夠幫人看事。
這是把這類想得也太簡單了。
且不說其他的。
光是一門書籍,就足夠人研究幾年的。
若是這人沒有足夠的天賦,幾年都未必能夠研究透徹。
僅僅一張符,都要專心繪製一個月,灌入全部注意力才能發揮作用。
這裏頭的學問,大得很呢!
鋪好床位,我一頭倒在了**。
果然,床還是最讓人舒服的地方。
我剛閉上眼,樓下再次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我有些不耐煩了,這又是誰啊?
來到樓下,打開門。
又是黃道甫。
我不悅的說:“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人休息?”
黃道甫神情慌張的說:“對不起,剛剛屬實是我魯莽了。”
我愣了愣。
黃道甫突然給我道歉,這又是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