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棟古色古香的房子裏,依然精神矍鑠的陳奔宇坐在太師椅上。
前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陳府的大管家潘伯,潘伯名字具體是什麽誰也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叫他潘伯,一個是陳奔宇的兒子陳龍。
“青州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陳奔宇一邊喝著茶,一邊問道。
陳龍看了一眼潘伯,潘伯點了點頭:“這個事情牽涉很廣,國外的不說,就是蘭陵的蕭家,還有京城的李家都去了,不過蕭家去了半道就回來了,李家是那個在國安的人去的。”
陳奔宇沒有說話,還是在慢慢地品著。
“這次澤峰他們和島國人合作,不過這個島國人也著實狡猾,並沒有獲得什麽有用的信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陳龍補充道。
陳奔宇眼睛一抬,精光爆射,掃了兩個人一眼:“黎明前的黑暗,華夏人做事習慣就是越是無聲無息,就越有大事情發生,這件事情不會這麽結束,除非這件事後麵還埋伏著什麽其他的事情。”
“可是父親,這件事情與我們好像並沒有關係啊?”陳龍問道。
“糊塗!我們陳家為什麽輝煌不再,就是因為你們沒有遠見,一個沒有出息,到現在也不知道哪裏去了,一個卻不問世事。”陳奔宇說的正是陳玄素父子,看來這兩人的離開對陳家的影響很大。也是,陳傅坤當年有京城第一少之稱,各方麵的能力遠超陳奔宇。
陳龍和潘伯在旁邊沒有說話,這兩個人都是陳家的長輩,不是他們能說三道四的。
“你們怎麽不說話,你們也不想想,一個連島國、M國、Y國,蕭家、李家都出動的事情能是小事情嗎?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推動得了的,所以如果我們不參與進來,隻怕將來我們被淘汰了都未可知啊!”陳奔宇沉聲說道。
“家主,那您的意思是?”潘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