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
話音落下,我爹將手裏的鐵鍬丟到了我這邊。
我抓起鐵鍬,咬緊牙關,用鐵條的背麵狠狠拍向二叔。
“哢嚓……”
鐵鍬從中間斷為兩節,二叔渾然無事,用鋼刀一樣的手指朝我紮來。
此刻,二叔距離我隻有兩三米距離。
望著近在咫尺的手指,我一下子癱了,雙腿無法動彈。
“快用白酒潑他!”
在我閉目等死時,耳旁響起了父親的話。
我下意識睜開眼睛,抓起旁邊的酒瓶,用力砸向二叔。
“嘩啦”一聲,酒瓶應聲而碎,酒水淋了二叔一身。
我爹掏出爺爺送的防風打火機,點燃火苗丟向二叔。
瞬間,二叔身上燃起熊熊大火。
被火燒死的他,再次被烈火吞噬。
二叔蜷縮在火焰中,身子不停的掙紮。
一擊得手的父親,沒給二叔繼續發難的機會,從找來了幾瓶祭拜用的烈酒,全部扔進了火堆。
大火持續了幾分鍾,二叔最終沒了動靜。
“老周啊老周,你這回可惹了大麻煩,咱們全村,差點被你給拖累死。”
事情平息不久,老村長帶著逃走的村民,重新回到了這裏。
一見麵,老村長就開始對我爺爺發難,抱怨他的胡作非為。
若不是爺爺一意孤行,非要將柳木製成棺材,或許二叔也不會屍變。
如今倒好,人還沒有下葬,先鬧起了屍變。
麵對村長以及村民們的指責,爺爺啞口無言,我和父親也不知該說什麽。
畢竟,事情都是爺爺惹出來的。
不僅是二叔屍變了,甚至還搭上了一個工人的性命。
直到眾人要求,改換別的棺材給奶奶和二叔下葬,爺爺這才開口,堅定不移的要求用柳木棺下葬。
為此,爺爺不惜拿出一筆錢,平息村民們的憤怒。
奶奶和二叔下葬後,工人家屬找到了村裏,爺爺讓我爹親自去他們家登門賠罪,並將銀行卡交給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