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不由緊攥起來,手心開始滲透大量汗液。
四年前我爺爺被那隻來曆不明的提線木偶殺死,就是如此樣子。
爺爺的死成了我心中的痛,我繼承祖業後,一直都想將那隻牽線木偶的底細搞明白,可都沒有碰到過類似的傷痕,沒成想竟會在那啟悟身上看到。
在我愣神之際,那啟悟一臉絕望的搓著手喊道:“兄弟,我是真沒招了,要是你不救我的話,我可就完犢子了。”
回過神,見他急的滿頭大汗,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眯起眼睛指了指凳子:“坐。”
“啊?”
那啟悟詫異起來,似乎有點詫異剛才還鐵了心趕他出去的我又突然改口。
我沒給他好臉色:“那你現在出去。”
“不不不,我坐,我現在就坐。”那啟悟這一次倒是非常老實的坐在了凳子上,哆嗦著看向我。
我斜倚在櫃台前,盯著他手中的紅色勒痕發起了呆。
“兄弟?”那啟悟不自然用袖口擋住了勒痕。
不方便直接將我的動機表現出來,我恢複過來,一本正經問:“說吧,你遇到什麽事情了。”
那啟悟怯生生看著我,突然在臉上使勁兒抽了一巴掌,歎了聲‘自作孽不可活’,才一把鼻涕一把淚講了出來。
那家雖然家大業大,可那啟悟倒是一朵奇葩,放著正經生意不做,卻喜歡撈偏門,專門用贗品去懵那些什麽都不懂的棒槌。
五天前他撿了個大漏,當晚就找了個小姑娘去他家裏過夜。
一番折騰後,那啟悟迷迷糊糊睡了沒多久,就聽到衛生間傳來流水聲。
他一開始還以為過夜的小姑娘在洗澡,就來了興趣,想來個鴛鴦浴。
可興致勃勃來到衛生間,才發現這姑娘並沒有洗澡,而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用手洗衣服。
這一幕直接就把那啟悟逗樂了,自己花錢找姑娘排解寂寞的,沒成想竟然還有洗衣服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