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也走了。”我示意那啟悟別緊張,問他那隻木偶怎麽回事兒。
確定沒有危險後,那啟悟情緒鎮定了不少,可還是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姚穎和我進了房間後就一直陰森森盯著我,我硬著頭皮給你發完信息後扭頭一看,就看到姚穎跪在一隻還纏著絲線的木偶麵前了。”
剛才的畫麵顯然對那啟悟構成了心理陰影,他又警惕看了眼房間:“那隻木偶長得非常古怪,而且還會說話,我差點就被嚇死了,還沒回過神,木偶身上的絲線就把我給纏住了。”
“你是說怨……”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急忙改口:“姚穎對木偶很恭敬?”
那啟悟跟雞啄米一樣點頭:“是啊,都跪下來了,你說能不恭敬嗎?”
我不安顫了一下,這隻提線木偶來曆非常神秘,連爺爺都被弄死了,以我的能力恐怕提鞋都不配。
我也不再糾結木偶的事情,眼下還是先把皮包的事情搞明白了。
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站起身,擰眉打量著**的皮包。
這隻皮包問題很多,不過從姚穎的狀況來看,似乎並沒有被皮包給蠱惑,而是和怨靈達成了共生體的關係。
皮包內的怨靈讓她可以成為名媛一樣生活,而作為代價,姚穎就必須要為皮包做一些事情。
但是姚穎一個普通人,可以為怨靈做什麽事情,這個問題讓我犯了難。
那啟悟哭喪著臉喊了起來:“大兄弟,你就別看了,這皮包還是早點還給姚穎吧,放在這裏我害怕啊。”
“真是的,這麽點事就把你一個大男人嚇成這樣了。”於沐之確實膽大,不以為然瞥了眼那啟悟。
那啟悟怔了一下,錯愕喊道:“大姐,你是不知道,這隻皮包滲血啊,而且……。”
“該不會是姚穎的血吧?”不等那啟悟說完,於沐之就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