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她的印堂還有點灰黑,可今天竟然變成了烏黑。
印堂發黑,這可是會發生血光之災的。
我看得目瞪口呆,於沐之衝著我鄙夷道:“方不修,你幹什麽呢?幸虧我躲得快,不然會被你噴一臉的。”
那啟悟也跟著起哄:“就是,大兄弟,你看到大美女總不能激動的噴出來吧?”
“剛才我嗆了一下。”那啟悟這車開的讓人措不及防,我敷衍回應,忌憚的看了眼於沐之的額頭,心裏麵直慌慌。
她脖子上還戴著我給她的佛像吊墜,黴運理應會被壓製下來,可這非但沒有壓下來,反而成了血光之災了。
這裏麵似乎有點蹊蹺。
我恢複自然,試探問她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哎,真是邪門了。”於沐之嘟著嘴巴道:“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家裏忙著寫陳雄的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沒有坐在電腦前打字,從大前天開始,我醒來的時候就渾身酸疼,特別是四肢關節,就像是挨了頓揍,被人擰了一樣。”
那啟悟嘿的笑了起來:“誰這麽不知道憐香惜玉,竟然敢打我們的大美女,你給哥說,哥給你去找場子!”
“你可拉倒吧。”於沐之揉著肩膀:“我這隻是形容而已,我一個人在房間怎麽可能被人揍呢?可能是我沒有休息好吧。”
於沐之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休息好,這是睡覺的時候被怨靈折騰導致的。
我心知肚明,可說出來又怕她擔驚受怕,隻能裝作什麽都沒察覺問道:“陳雄家裏的事情這麽快就被你寫出來了?”
“那是,這件事情對我的感觸可是很深的,而且我發現某些人竟然連一九三七都不知道,我都覺得臉紅,所以我要盡快寫出來,要讓更多年輕人知道這段國難曆史。”於沐之非常自豪,挺直了身板還瞥了眼那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