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啟悟不以為然道:“就是李默涵胳膊上那塊被你剮下來的肉啊,你還裝什麽蒜呢?”
汪銘瞪大眼睛,一個趔趄後退兩步,不可思議喊道:“你們是說涵涵胳膊上的肉是我剮下來的?還被我給吃了?”
“喊得這麽肉麻。”那啟悟扭了扭身子詫異問:“怎麽?你的涵涵沒告訴你?”
在我們一本正經的目光之下,汪銘呆呆看著我們,突然拚命搖頭:“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吃她的肉?不可能的。”
那啟悟看向我聳了聳肩,撇嘴道:“誰說不可能了?昨天我們過去的時候,你的嘴角還有血漬呢,難道你覺得我們閑的蛋疼在這裏陪你吸北風嗎?”
汪銘下意識在嘴角摸了一下,作嘔一聲,雖然沒有吐出來什麽東西,可身子卻哆嗦起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我見狀急忙將其攙扶著,把長刀遞給那啟悟讓他放到車上,扶著汪銘來到綠化帶邊上坐了下來。
緩了許久,汪銘才好了起來,他擦了把臉上的虛汗,麵色慘白一瞬不瞬盯著我問:“涵涵的肉真是我吃的?”
我眉頭緊皺,雖說是李默涵告訴我們汪銘吃了她的肉,可我們過去之後,隻看到汪銘嘴角有鮮血,到底吃沒吃,這個可就說不準了。
不方便回應這個問題,我試探問:“你對昨天的事情沒有印象了?”
汪銘麵色痛苦說:“我就隻記得昨天早上我準備出去的時候看到門口扔著一把手術刀,我擔心傷到了人,就把手術刀撿起來準備扔進垃圾桶,然後腦子就嗡了一下,等我醒過來我已經躺在**了。”
我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問他那把手術刀現在在什麽地方。
這把手術刀就是鎮物,不可能自己長腿出現在門口,一定是有人設局放在門口的。
“我不知道,等我清醒後那把手術刀就不見了。”汪銘幹嘔一聲:“我醒來後發現涵涵胳膊受傷了,她說是不小心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