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羅盤太複雜了,所以我看不懂,但二叔明顯是看懂了,甚至連額頭都流出了冷汗。
他沒有去擦,而是掐起了指決,默默地念了起來。
隨著二叔的默念,那羅盤轉動的速度變快了,我的血漸漸地浸滿了每一個縫隙,但在這時,那羅盤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一樣,再也不能動上分毫。
二叔的眉頭擰在了一起,語速加快了,但無論他怎麽努力,那羅盤就是再也沒有動上一下。
至於我已經疼的不行了,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在實在是忍受不了時,我拿開了手,至於二叔也停下了。
他深深地歎起了氣,我則是捂住了手指,問他:“看出來了嗎?我究竟是什麽命格?”
二叔沒有立馬回答我,他拿起了一塊黃布把羅盤蓋了起來,掛在了店麵的玄關後。
收拾好了羅盤,二叔的樣子恢複了往日的肅靜,然後對我說:“你的命格沒有定出來,拜祖師就當成了,明天就去完成你的第一單生意吧。”
沒有定出來?不可能,雖然之後羅盤卡住了但先前二叔的表情不是假的,他的樣子分明是看出了什麽,既然看出了什麽他為什麽又這麽說?為什麽不告訴我?
最後二叔下了逐客令,說自己累了要睡了,讓我也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怎麽可能睡得著,一晚上腦海中全是這事兒,甚至我都想再去找四爺了,好好的求求他興許他能告訴我。
這一想就想到了白天,我掛著黑眼圈從**爬了起來,還沒洗臉外麵就傳來了喇叭聲,而且還有一道喊聲:“邋遢鬼,還在睡覺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我沒有理會她,仔細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拿著昨天縫的衣服來到了外麵。
白童伊今天換上了一身白裙,白的就跟雪花一樣,沒有任何的雜誌,讓她看上去宛如天使一般,但這是不了解她的人這樣認為的,了解她的人隻會把她看成惡魔,就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