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上了小白臉的車,還是新車,估摸著買了不到一個星期。
開著開著小白臉就跟我說了起來:“兄弟,我這車怎麽樣?”
我對車沒什麽概念,但感覺比二八杠要好上太多了,我說:“不錯,跟我家二八杠一個天一個地。”
小白臉笑了起來:“兄弟,你拿我這車跟二八杠比,那真是掉了檔次了,我這車二十多萬,能買多少二八杠?”
馬中原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把這些年撈屍掙的錢都花在泡妞上了,虧不虧?你說你這二十萬蓋個別墅不好嗎?非要去買輛沒有用的車。”
小白臉挑起了眉,說:“你懂啥?怪不得你單身到現在。這人泡妞啊要不計代價,將來才能子嗣成群。”
馬中原冷哼了起來:“哼,我看是爛尾巴病少不了吧。”
“哈哈……”肥三發出了憨笑,讓小白臉的臉都綠了。
與此同時,車開到了一片老宅,這是我們縣裏有名的四合院,每一個都屬於一戶人家。
以前這裏是家屬院,現在成了有錢就能買到的民宅。
下車之後小白臉感慨了起來:“你說說,他一個打魚的哪來這麽多錢買四合院?老婆還娶的這麽漂亮,我就不信沒人想他女人。”
馬中原看了他一眼,說:“說你跟瘦猴一個德行你還不信,待會兒進去了眼睛給我放亮一點,別見到女人就走不動了。”
小白臉沒有理會他,而肥三走在了最前頭,帶我們穿過了胡同,走到了一個掛著白綾的四合院前。
他直接撞開了門,把裏麵的人嚇了一大跳,而我趕緊觀察起了院子。
我發現院子的正中擺著一口棺材,還是黑漆棺材,在這夜晚格外的瘮人。
那棺材前跪著一個女人,頭上帶著白帽,腰上則是纏著白布。
要說這女人長的確實漂亮,看上去嬌小玲瓏,走在街上算是比較出眾的了。